宁为兰蕙死，不作杜衡生。
宁煤一炬灰，不作瓦砾长。
宁断千寸发，不作布一针。
宁为玉碎，不作瓦全。
宁可像兰花、蕙草一样洁身自好，宁可像煤炭一样虽死犹烈，宁可像头发一样断裂千万次，也不像布帛那样卑微地做一件衬衣。宁愿像美玉一样破碎，也不要像瓦片一样苟延残喘。
此诗为庄辛离楚后，托秋胡之口所作。
首句“宁为兰蕙死，不作杜衡生。”运用对比手法，表现了诗人宁愿像兰花、蕙草一样洁身自好，也不愿像杜衡草一样卑微地活着。兰花、蕙草都是香气芬芳的植物，而杜衡草则是一种臭草。诗人用兰花、蕙草来比喻自己高洁的品格，用杜衡草来比喻小人卑鄙的品行。
第二句“宁煤一炬灰，不作瓦砾长。”运用比喻手法，表现了诗人宁可像煤炭一样虽死犹烈，也不愿像瓦砾一样苟延残喘。煤炭燃烧后会化为灰烬，但它却为人们提供了温暖和光明。而瓦砾只是一堆废墟，毫无用处。诗人用煤炭来比喻自己虽然一生坎坷，但依然坚贞不屈的精神，用瓦砾来比喻那些碌碌无为、苟且偷生的人。
第三句“宁断千寸发，不作布一针。”运用夸张手法，表现了诗人宁可像头发一样断裂千万次，也不愿像布帛那样卑微地做一件衬衣。头发是人体的一部分，是人的生命和尊严的象征。而布帛只是用来缝制衣服的材料，是低贱的。诗人用头发来比喻自己高贵的品格，用布帛来比喻那些卑贱的小人。
第四句“宁为玉碎，不作瓦全。”运用比喻手法，表现了诗人宁愿像美玉一样破碎，也不要像瓦片一样苟延残喘。美玉是珍贵的，它可以雕刻成精美的工艺品，而瓦片只是用来盖房子的材料，是低贱的。诗人用美玉来比喻自己高贵的品质，用瓦片来比喻那些卑贱的小人。
这首诗的语言生动形象，比喻贴切，感情真挚，格调高昂，充分表达了诗人宁折不屈、宁死不屈的高尚品格。这首诗也被后人赞誉为“千古绝唱”。